能做麻药,可那东西是剧毒,这陛下的车队,根本不准出现这东西,只是委屈一下那些士卒了。”

“那你动了手术,倒是给他们用药啊!”萧君泽头痛道。

“哪里没有用药?”魏知善理所当然道,“但蒜已经用光了,除了你给冯诞用的,剩下几瓶需要留着应急,我都是用的上好止血药,还用了新配方……”

她热情地介绍,在用高温给刀具消毒后,她的手术存活率终于不是零了,已经达到十之一二的程度,只要多多练习,再加上药品到位,一定能有更高的技术。

最近她还尝试着蒸馏其它药物,比如金银花、苦碟子、夏枯草等物,别说,还真让她找出一些蒸馏液比熬煮更有效果的中药制剂……

“还有你说好的注射器,到现在都没给我。”魏知善叹息道,“如此耽搁,你这是在阻碍我救人啊!”

萧君泽瞥她一眼:“我分明是在阻止你杀人,那些蒸馏液让他们先喝着,在没有更好的保存过滤办法出来之前,你想都不要想。”

开玩笑,静脉注射这些莫名其妙东西,是真的要死人的,他就是能加个班,用拉长铜管的办法做出针头,拿杜仲胶来做针推筒,也不敢给她折腾啊。

魏知善一脸遗憾,悻悻做罢。

但冯熙死亡造成的影响还在继续,其中最主要的就是,做为嫡长子,冯诞必须离开大部队,回平城给父亲奔丧,这是天理人伦,皇帝就是再不舍得,也要让他去,否则一个不孝的罪名扣下来,就能打碎冯诞先前的所有努力,再踩一万只脚。

拓拔宏是皇帝,如果都城还在平城,他回去倒是无碍,可如今已经迁都洛阳,他断没有专门去旧都给一位臣子奔丧的道理,他的妹妹乐安公主也是同理。

尤其是这次迁都,许多王公贵族不愿意回洛阳,都一起上表,表请求皇帝返回平城参加冯熙的葬礼——这已经关系到迁都洛阳是否正确的大事,拓拔宏就算再想和冯诞一起,也不能动摇。

冯诞走的时候,很不放心君泽:“阿泽,若你不怕奔波,便与我一同去平城吧,我既认了你这阿弟,我父亲,也算是你半个义亲,你可去为他上一柱香。”

萧君泽还没开口,拓拔宏已经瞬间不满意了:“这像什么话,我不能陪你,乐安不能陪你,你便带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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